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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连个小丑都不如。
小丑还能笑出来，他却连强颜欢笑的能力都没有。
这个冬天，对于他来说，极度漫长。
三百块租的房子没有暖气，身上没有暖和的羽绒服。
脚上穿着二十五块买的山寨鞋，袜子破了好几个洞，他也不会补，就两双袜子套在一起穿。
即便如此，还是冷的双脚麻木。
他真的后悔了。
但又有什么用呢？
他已经没脸再见王颖和团团。
她们现在过得好，也都是被他逼的。
如果他没出轨，没丢工作，没被骗去缅北，该多好？
可惜，没有如果。
二十五岁的他，丢了稳定的工作，踏实的老婆，乖巧的儿子。
每日蓬头垢面像个乞丐。
未来看不到一点希望。
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
……
云城，展焱一早正准备去市区开会，就见赵星渊怒气冲冲站在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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